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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在审视着自己，仿佛能将人一眼看穿。

邹淼蓦然开口：“那个时候，他们离婚了吗？”

在孙艺猝不及防间，听得邹淼问出这么一句话。

这短短的一句话不轻不重，却如同滚雷落在心间。

是啊，就算协议了又如何呢？在法律上，他们仍然延续着夫妻的关系。

她真的没有错吗？她真的不后悔吗……

看见孙艺哑口无言的呆立在原地，邹淼也站了起来。

她身材高挑，比身材娇小的孙艺高出了一个手掌的高度。

邹淼就是这么靠近的站在孙艺的面前，她的内心就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。

看着她有些瑟缩的模样，邹淼突然露齿一笑：“孙老师，祝你幸福。下次回来，我一定登门拜访。”

邹淼离开咖啡厅的时候，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
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买单。就算最初当局者迷，可有一天绕过原点，那无法洗刷的过去终将伴随一生。孙艺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坏人，恰恰相反，她有自己的道德和认知。

正因如此，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场教训，也没法真正理直气壮的面对邹淼。她在尝试的过程中，也在折磨着自己。

…………

元宵节的时候，邹淼为了约会，以权谋私，直接给事务所放假一天。

单身狗沈曼面露喜色，得寸进尺的询问能不再发一个红包，让她也沾沾喜气。

邹淼看见对方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，动了动眉毛：“小姑娘，最近几天你状态不对呀。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儿啊？”

沈曼的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，突然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：“还好啦，也算不上什么特别的事。”

邹淼心想，这是有情况啊。

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：“看来我们事务所的小花是要情窦初开了，不过咱们工作的时候见识过那么对渣男，你自己可要擦亮眼睛啊。”

沈曼感觉对方是在打趣自己，撇了撇嘴，有些不服气：“那是当然了，好歹我也见过群猪赛跑了。”

邹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，也不说话。沈曼脑子一热，拉着对方的胳膊说了一句：“如果真的有情况，老板可得帮我好好鉴定一下。”

“我又不是鉴渣达人，还能看一眼就能分辨出人品好坏了？”邹淼揶揄道。

“哎呀，你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啦，我相信你，你可以的。”

！！

邹淼噎了一下，内心深处疯狂吐槽：我怀疑你内涵我上了年纪，但是我又没有证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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